墨凌

和平主义社恐比格犬
近期完全在想着基尔什塔利亚·沃戴姆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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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星

晨星
塞德里克(alter)*奥利维特 含穆奥
属性:天雷狗血ooc 帝国骨科冷cp 数学炸裂来报社 闪三发售去混更
*角色死亡警告

“皇兄早。”
初秋的晨霭微冷微润。塞德里克在石阶高处站着,朝庭院里的奥利维特微微颔首。他的皇兄只能抬头向他回礼,这使他心中泛起一阵不可说的愉悦。
“不去多睡一会吗?你这个年纪还是要多睡一会才能长高啊。”奥利维特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,七分关怀三分客套。
时间确实还早。太阳还没出来,天色也只是不那么暗沉,还未到天明的地步。
“不了。”塞德里克摇摇头,顺着台阶走下去,“您在做什么?”
奥利维特摇摇头,脸上仍旧挂着笑意,却变成了怀念与感伤。
“没什么。”他说。
究竟是什么时候起,他那位人称风流却着实没欠过一笔风流债的皇兄,再也不肯对着他,露出一次有着十分真心的笑意?
于是他开了口。
“穆拉·范德尔。”
他已经从台阶上走下来,站在奥利维特身边。他们面前是一丛红白相间的玫瑰。
他的皇兄猛地回头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震惊与慌乱。但只用了一秒他就又收起了自己的情绪。
但没关系。这一瞬间的感情,已经够他玩味很久。
塞德里克还记得穆拉这个人。不苟言笑,几近刻板,却拿皇兄毫无办法。
——但是从某种意义上,这也是唯一一个能改变皇兄的人。
而现在他死了。——确切地说,死在帝国与克洛斯贝尔,然后是共和国,那动荡的几年里。
“有时候我很怀念吉利亚斯·奥斯本——”他慢条斯理地开口,后面曾经用的“宰相”两个字后缀被去掉,“至少他不曾像你这般软弱。”
奥利维特纤细修长的手指搭在一株玫瑰上。他有双音乐家的手,也许在民间当音乐家才是真正让他快乐的事。可是他生在这里,那么就应当承担自己的责任。
不久前利贝尔的科洛蒂亚女王来帝国访问,提及想见见故人。雷克特·亚兰德尔这种通缉犯都戏剧性地来了又走,奥利维特愣是一次也没有出面。
“你还年轻。”奥利维特微笑,“你有尖锐的资本。”
他说话时没有看他。他在专注地盯着那丛玫瑰。
“我不明白……”塞德里克皱起眉头慢慢地说,“假使你爱他,为什么没有顺着他为你铺的路走下去,或是为他报仇?”
在对前宰相吉利亚斯·奥斯本的审判中,陪审团只有两票弃权。一票是里恩·施瓦泽,另一票则来自奥利维特·莱泽·亚诺尔。
“穆拉从来没有为我铺什么路。”他的兄长终于转过来,看着他,表情玩味而眼神认真。
“他不希望我用什么不符合我们美学的方式替他报仇。你我都知道那场审判不过是成王败寇。那没有意义。何况宰相也不是凶手。至少不直接。”
天色在转亮。天边的晨星渐趋于无。
塞德里克没有说话,奥利维特也沉默着。最后还是奥利维特先开了口。他叹了口气,对塞德里克说:“你长大了。”
然后他径直转身,迈步,没有给塞德里克再说什么的机会,随着晨星一起消失在庭院的另一端。
塞德里克没有追,他只出神地把玩着奥利维特抚摸的那朵玫瑰。
手指一阵刺痛的同时他想起来了。他最后一次见到皇兄真挚恳切的笑意,正是穆拉·范德尔尚且在世之时。
他低头看那一朵玫瑰花。
血迹在花瓣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。
那是朵白玫瑰。

—END—

一点想说的话:
算是个古早的脑洞。自从看到小皇子的进化就……(ry)
设定很迷。大概是战后几年,小皇子二十一岁,奥瓜三十二岁。alter是因为不知道小皇子究竟黑化到什么度姑且就打个alter上去……题目随手打的。
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。
cp是小皇子→瓜→穆拉无误。
总算踩着ddl赶上发售日。
致我为瓜而疯的五年青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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